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為了不讓小說太過嚴肅,

稍微修改了幾個人的形象,

有興趣的人看看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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又下雨了。

深夜,藍儂倚著窗向外望出去,整座城市在雨中顯得朦朧,

他可以看到遠方一點一點的燈火隱隱約約閃爍著,讓他想到很久以前的回憶,

彷彿一切戰鬥和逃跑都是夢一般,

他想,如果世界能永遠像這一刻那麼祥和就好了。


他向內心尋求最深沉的寧靜,

想像內心是個小小的避風港,

會永遠保護他,但他知道不管他怎麼找,那裡永遠只會是個暴風雨的中心,

除非他能走到終點。


他很清楚,最後結束的,不是他的生命,就是所有獵腦者的生命,

是的,該是有所了結的時候了。

望向後方的房間,東西都已打包好了,除了床上ㄧ個黑色的皮箱,

和掛在衣櫥內的大衣和圓頂帽之外,應該都已已經收好了,

不會有什麼剩下,他想。

藍儂轉過身看著天空,那裡有一片烏雲,和在之後偶爾探出頭來的月亮,

但他都沒注意到,現在他眼中只有專注著一件事情,只有那件事情,


只有一個字,一個詞,一句話,


只有一道訊息。


忽然藍儂身體一陣筋孿,

屋外一群烏鴉尖叫地從樹叢中飛起,四周的狗開始狂吠,

貓則像被踢了一腳似的露出了牙齒,豎起整身的毛;

同時,城市中有幾個人自睡夢中驚醒了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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丹尼絲顯得很煩燥,忽然有這麼一瞬間,她幾乎要下出了致命的一歩,

但還好,雖然被藏的很隱密,但她仍然看出了對方防守線的弱點,有兩個。

「將軍,」她說,面帶微笑。

對手低著頭,不可置信地張著嘴巴,彷彿剛到手的勝利忽然跑掉了。

「你的皇后不該跑那麼遠的,而且騎士應該朝這個方向進攻,」

丹尼絲指著棋盤,好心的提醒對方。

「這場比賽是我贏了吧,哈,謝謝你陪我下棋」她撥了撥自己蓬亂的髮絲

「打賭的錢我也不要了,你留著吧。」

她故作嚴肅地站起身來,不理會對手呆滯的神情,向門口走去,

路上經過一道貼壁式的玻璃櫥櫃,看的出來是請木匠特別製作的,

裡面放滿了西洋棋職業賽事的冠軍獎牌。

正走著,忽然丹尼絲撞到玄關旁邊的桌子跌了ㄧ跤,

自己的粗框眼鏡掉在地上,連桌上的花瓶也撞倒了。

「啊,哈哈,抱歉啦~」丹尼絲撿起自己的眼鏡,雙手胡亂的扶著桌上的花瓶

「真的很抱歉,你的獎狀好多喔,真厲害,」說著搓了搓自己的頭,

接著又無厘頭的指著玻璃櫥櫃說到:

「你知道嗎?我覺得這張獎狀看起好像天線寶寶呢~」

對方不知所措地,張大的嘴巴望著她。

「我下午有課,先走ㄧ步啦,抱歉打擾了~」丹尼斯似乎很開心的揮了揮手

說閉,便推了門走出去。

中午的陽光顯得很刺眼,丹尼絲札了扎眼適應戶外的天氣,

難得放晴,她卻沒有心情享受,

還是一樣,有股想來回踱步的衝動。

她昨天晚上沒睡好,

通常她睡覺,就算是警報器盡全力嘶吼都無所謂的,但昨天半夜卻忽然莫名奇妙的醒了。


「獵腦者,」丹尼絲喃喃的說,

「晚上七點,中央車站。」


不懂,丹尼絲邊走邊想,

她從來不會忘記任何一件事情的,任何一件都不會,

她對自己的記憶力非常有自信,但這個詞,這個奇怪的句子,在昨天晚上忽然出現在她的腦中,

她對未解的事情感到煩躁。

走進校門,學生下課的人潮嘻鬧著,令她的頭隱隱作痛。

她想要找到問題的答案,


我得去北車,丹尼絲心想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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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地方我不想待了,佛羅心想。

雖然在這個監獄裡面的生活確實是挺愜意的,但他漸漸厭倦沒有酒喝的日子,

這樣的日子實在是很無聊。

雖然當初完全是為了戒酒這個理由才特地找了ㄧ個監獄來住,

但他再也受不了了,戒酒本來就不符合他的本性,

「聖經裡不是說要我們珍惜自己的本性嗎?」他想,「嗯哼,我果然還是要相信上帝啊。」


「我要出去,」他想,最好能立刻找到ㄧ間最近的酒吧,

佛羅記得上次好像在離這個監獄兩條街的地方有看到一家叫"黃金麥酒"的店,

麥酒對他來說太稀了,沒什麼味道,但應應急還可以,
他打定主意,如果還沒開店它就撬門進去。


現在是早上六點十分,再過四十分鐘大家便都會醒了,到時候會不好活動。

他悄悄的從床上爬下,走到鐵欄的門口,

他知道再三十秒會有警衛經過這個地方。

他聽著,果然,從遠方的迴廊傳來斷斷續續的腳步聲,

又過了十秒,警衛拿著手電筒,出現在佛羅面前。

「嗨,」佛羅一隻手伸出鐵欄揮了揮引起他的注意,

「早上好啊,」佛羅說,右手手指不經意的微微擺動。

「哼,」警衛一臉沒睡飽,有點不耐煩。

「你很快樂,對吧?」佛羅直視著警衛的眼睛,一個字一個字緩緩的說到。

警衛似乎睡著似的,雙眼半合地點了點頭,

佛羅微笑,警衛則回他一模一樣的笑容。

「你快樂到想把鑰匙給我,」佛羅輕輕的說。

「真的,我好快樂,」警衛說夢話似的,將掛在腰間的鑰匙拿起來交給佛羅,

佛羅將門打開,朝警衛揮了揮手示意他進門來,

「我們得交換衣服,」佛羅說

「我們得交會衣服」警衛仍舊笑著,開始將外套脫掉……..。


六點五十分,佛羅走在人行道上,露珠停留在頭頂樹上的枝葉間,閃閃發光,

空氣中透著一股清涼,今天會是個好天氣,也許會出太陽吧,

佛羅低頭看著自己的步伐,心裡想著兩件事


「獵腦者,」
「晚上七點,中央車站。」


昨天晚上他忽然驚醒的時候就一直想著這兩件事,

他很清楚,這是一種想法的植入,

他知道,因為他也是這方面的專家。

有人直接地,在他毫沒察覺的情況下將想法植入了他的腦袋,這令佛羅感到恐懼。

從哪裡?怎麼做到的?

佛羅自認睡得很淺,就算酒醉,也沒有人能悄悄來到他身邊卻不將他吵醒的,

不管那個人是怎麼做到的,他都是個高手。


我得見見他,伊凡心想

但在這之前,我應該還有時間去喝兩杯吧?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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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天氣出奇的好,

海森公園的楓林步道上,灑滿了楓葉的影子,隨著風微微的變換光影,

步道兩旁間隔幾公尺擺放了一張張木頭雕成的欄杆椅,

約汀拿著一本書,有點懶散的攤在椅上,

與其說懶散不如描述成萎靡,昨晚約汀沒法睡著,

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,腦海中,憂莉的臉不停出現,她啃食著小孩的大腦,

你看見了吧?你看見了吧?你看見了吧?她說。

約汀索性也不睡了,坐起來看著窗外的夜色發呆了許久,

接著拿出一本小說來讀,是一本奇幻小說,

劇情裡面的主角頭上有三顆星,他是佩星者,

遭受到最信任的人背叛之後,他單純的生活有了劇烈的轉變,

他開始追尋他存在的意義,

為什麼?我要去哪找?經過了這些,我還是我自己嗎?

約汀正為佩星者的故事深深著迷,忽然他全身起雞皮疙瘩,腦海中出現了一道訊息:


「獵腦者,」

「晚上七點,中央車站,」


約汀覺得自己瘋了,除了幻像,他還開始聽到一些不存在的聲音,

就這樣,約汀捲縮在椅子上,一夜沒有闔眼。

今天早上,約汀抱著堅定的決心翹了所有的課,

想到外面吹吹風,也許發呆也好,

所以現在約汀才會在中央公園,坐在這張椅子上。

一個小男孩在約汀對面的步道上拍球,穿著連身牛仔裝,大概只有五歲吧,

忽然一隻肥胖的鴿子張著兩隻腳,大搖大擺的從男孩眼前走過,

男孩兩眼發光,彷彿看到寶物一般跨著兩隻小腿,蹣跚的在後面追著,

那笨重的鴿子眼看就要被追上了,

卻在最後一刻卻狡猾的飛走。

牠飛行的樣子就像肥胖的雞一樣,約汀心想,

男孩失望的望著天空,約汀覺得有趣,

放下書走到他面前蹲下,看著男孩杏仁般天真的小眼睛,

笑著說: 「小朋友,你喜歡鴿子嗎?」



忽然,場景變了。


一個穿著格子洋裝的女人正抱著那個小男孩站一個廣場中央,

噴水池的四周,一群鴿子正低頭啄食女人撒在地上的麵包屑。

「同同,」那女人說: 「這些鳥是鴿子,同同喜歡鴿子嗎?」

「嗯,喜歡,」小男孩開心的點點頭說。



約汀感到一陣暈眩,跌坐在公園的步道上,想搞清楚發生了什麼事。

小男孩好奇的看著他,

「大哥哥,你沒事吧?」他說。

「媽媽,」小男孩跑向一個女人,是那個影像中的女人「這個大哥哥怎麼了?」

女人帶著關心的目光扶了他一把,

「你還好吧?」

「我沒事,」約汀臉色蒼白的點了點頭

「對不起,我有事先走了。」他說,緩緩的走向公園中央的花蒲。


到底是怎麼了?


「我一定得找到答案,」約汀下定決心,

我要去中央車站,他想。


--------to be continued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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